官子成顶了个黑眼圈。 廊上潮湿蔓延,青苔几乎像是一夜之间冒出来的。 居成阳看见新的菜色走得快点就险些滑了一下,官差用刀鞘伸到她手下,才站稳了。 几个人围了一桌子。 “萧绝。”官子成竟率先张口,不过他想抢回主动权,也算意料之中。 萧绝用鼻子哼了一声。 “你家里干什么的?” “我没家,家里人都死了,就剩我一个,怎么?想和我掰扯掰扯?”萧绝说话一如既往的不客气,看着就像是如果官子成当场捅死他,他还挺乐意的样子。 官子成反常地没有生气,他拿着筷子在手上摆了个姿势,但一口也没吃。“我认识一个人,他跟你有些像,父母双亡,家中只有一个爷爷,现在也去世了。” 挑明了? “是吗?那他呢?” “他也死了。” “咒我啊。”萧绝勾唇一笑,马上要多吃两碗饭。“谢谢了。” 官子成继续问:“嗓子被熏过吗?” “对。” 居成阳假装不知。“你嗓子被熏过?那还挺好听的。” “多谢。” 官子成。“腿是中毒坏的,还是被人打的?”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