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声音逐渐远去,虞疏晚尖叫出声。 可下一刻,躯体被烧焦的味道消散。 就连身上每一处灼烧的痛楚似乎都在此刻消失。 大量涌入喉的新鲜空气却让虞疏晚猛地睁开了眼,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穿着粗布麻衣的胖女人不耐烦的往她走来,手上的镰刀寒光闪闪, “贱蹄子叫什么叫,挑断你脚筋是为你好! 到时候你嫁给二柱子,老老实实的生儿育女就是!” 虞疏晚整个身子蜷缩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那镰刀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着自己双腿劈来。 她依靠本能的就地一滚,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抓着地上的尘土猛地转身撒了过去。 只听见刘春兰的一声惨叫,虞疏晚再顾不得其他,爬起来踉跄着拼命向外面奔去。 腿上的疼痛在此刻根本比不上她心中的惶恐。 她奔跑过一片涌动着绿浪的麦田,田中的稻草人穿着一件破烂的花衣裳。 虞疏晚的惊恐几乎要将她吞噬。 这儿是地狱吗? 为什么跟她记忆里面的一样! 直到她体力不支的跌倒在一处草木中。 尖锐的树枝将她裸露在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