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我是天才,能潜入别人脑海,打捞沉没的记忆碎片。 听起来挺酷的,对吧 但我自己的记忆,丢了整整三年。 讽刺。 中心的环境总是这样。 无菌,安静,带着一丝冰冷的科技感。 空气里飘着消毒水和昂贵仪器的味道。 耳边是细微的电流嗡鸣,像永恒的背景音。 今天,这片宁静被打破了。 门开了。 走进来一个人。 西装笔挺,像是刚从财经杂志封面走下来。 他很高,肩宽腿长,比例完美。 但周身的气场,冷得像西伯利亚寒流过境。 方圆五米,自动降温。 他叫程墨。 他坐在我对面,姿态随意,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我要修复记忆。 声音低沉,没什么情绪起伏。 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而不是请求帮助。 车祸后的。 他补充了一句。 我调出工作模式,手指在虚拟键盘上轻点。 具体症状 记忆碎片化。 脑子里总有个影子,女人的,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