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知道,我一脚就能震碎你心脉吧?”她脚下故意用力。 谢宴西竟低笑起来,带着她脚尖往左移了半寸:“这里更准。”烛光下,他眼底翻涌着令人战栗的狂热,“要试试吗?” 看着他好像野兽死死盯住猎物一样,想要吃了她的眼神,陆菀菀蓦地心头一跳,移开目光。 “……下次吧。”比变态,谢宴西没输过。 “光说不做,未免衬得姑娘胆小。”他轻笑一声。 陆菀菀瞪着他,他却笑得更愉悦了。 直到抹完伤药,他才说起正事:“五日后文安县主回京,她的接风宴,正好是孟婉母亲来京之日。” 听到这个名字,陆菀菀意味深长:“那真是太巧了。” “你去不去?” “当然去,这可是……我最好的手帕交啊。”她语气里含着透骨的凉意。 她情绪外露极明显,谢宴西却像是没察觉到一样。 临走前,他勾起她耳边发丝:“我要去直隶一趟,届时恐赶不回来……别玩过头,若有人敢冒犯你,千万别忍,当众喂他吃了,东厂担着。” 陆菀菀看着被塞进手里的毒药,本有些沉重的心情竟轻快起来,挑眉开口:“东厂好大的威风。” “能叫东厂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