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眠的沈昭。晨曦透过糊着海报的窗户,在那张被揉皱的骑手协议上投下血渍般的红印。 “今日起,本王不送这些劳什子。”楚临渊用匕首挑开协议封条,露出内页用朱笔圈出的“每日接单量不足罚款200元”。 “殿下不想送就不送了呗,但是还是改一下自称吧,不然这里的人都会以为你是spy入魔了的神经病。” 沈昭翻了个身,腰间虎符残片硌得生疼,昨夜楚临渊莫名其妙的把这玩意当房费拍在他床头。 “沈大人当真要去当戏子?”楚临渊倚着门框啃煎饼果子,葱花香混着他身上的崖柏气息飘来,“本王……我看那劳什子剧组就不是什么” “是武替。”沈昭把剧本拍在掉漆的茶几上,“我要是不去找工作,你和我都得喝西北风。” 楚临渊的煎饼直坠地面,芝麻粒在陈年油渍上蹦跳如散落的棋子。 他突然揪住沈昭衣领扯向自己,拇指碾过对方眼下青影:“你就这般作践自己?” “殿下可知”沈昭晃了晃空荡荡的钱包,“这个月的泡面钱,都要靠从群演盒饭里顺卤蛋攒。” “不就是给人送个外卖,我要是忍忍的话还是能行。” 楚临渊以前当王爷当久了,现在让别人赚钱养着他有点不习惯,盯着沈昭看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