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不小心崴了。” 阿余低头看她的脚,果然有点红肿,便问:“找一个鞋匠修修?” 她道:“没关系,坐辆黄包车就好了。” 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阿余仿佛想扶她一把,抬起的手伸到半空,又顿住,默默地跟着。 须臾,他忽然道:“你等等。” 付清如疑惑,见他走向路边一个守在竹篓边卖梨的小孩子,给了块大洋,说了些什么,转眼就推了辆自行车过来,对她笑道:“这个点黄包车不好叫,少奶奶如果不嫌弃,我骑车载你回去。” 车自然是破旧的,付清如垂眸。 她犹豫着,有些不好意思攥住他的衣角,鬓角几缕发丝都被迎面而来的风吹乱了。 颠簸处一个猛晃,她轻呼出声,想也未想就抱住了他的腰,然后又慌着要松开。 阿余一手抓住车把,腾出另一手按住了她即将缩回去的手,那自行车因此开始晃晃悠悠,她吓得说:“你别松手。” 他低声道:“我不松手,你也别松手。” 付清如一愣,分明听清了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阿余的轮廓在余晖映衬下显得更清晰,连每根发梢仿佛也染了柔和的颜色。他骑车带着她朝前方一路驰行。 她像是找到自由,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