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鳞片下是什么东西。 轻咳一声收回手,我挪开视线。 「退下吧。」 沈槐安显然也从未遇见过这种状况。 他碧绿的长尾变成双腿,后退两步。 清冷的脸上红晕未散,眼底全是懊恼与无措。 「是。」 他睫羽轻颤,不动声色扯了扯宽松的衣袍下摆,恭敬行礼告退。 即便离开时,表情已经恢复镇定。 但微急的脚步,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慌乱。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我才收回视线。 垂眸看向自己仍旧微烫的指尖,我敛了神色: 「带几个人看着他的院子。」 顿了顿,我又微微挑唇:「听说蛇这种动物敏觉,藏好些,别被察觉了。」 藏在暗处的暗卫得令,低声应了声「是」,无声离开。 厅中安静许久,管事的荷娘才捧着账本进来。 「三殿下,咱们的铺子这月进账总共十万七千三二十八两银子。」 「还是照例,给二皇子送五千两吗?」 她一如既往,面无表情汇报。 我没有立即回应。 垂眸回忆上一世的那场大火,和重生后今日宫宴上的一幕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