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离开” “你可以听见一百英里外飘来的汽笛声” “一百英里,一百英里” “不知不觉我已离家五百英里。” 罗弗躺在床上,双手枕于脑后,跟着留声机轻轻哼唱《》。 在现代,留声机可不好找,罗弗之前的那台还是从父亲手里抢过来的。 那时罗弗给他讲了许多大道理,譬如有个词叫做忍痛割爱,譬如他明天就要上战场,等他回来再还给他。 嘴皮子都快磨破了父亲才妥协,并威胁罗弗说,如果他回来,罗弗不还给他,那么他就把罗弗扔进盖在右下角,“批准,你滚出去敲门。” 林普愣了愣,过了半会猜测出前半句是对他说的,后半句是对没敲门的人说的。 后半句明显严厉一些,变脸是塞狄斯的常态,他的变脸比股票跌的速度更快,罗弗习惯了。可他没依着塞狄斯来,而是走过去,把信纸甩到桌面,恶狠狠地:“我问你什么意思?” 信纸轻飘飘地在空中转了一圈才成功落下,塞狄斯终于抬起眼皮直视罗弗,“我不喜欢说后林普就愈加疑惑了,是谁给这位新兵的自信,能与最高执行官对着干?初生牛犊不怕虎? “小牛犊,这里是第七军区,里面坐在那张椅子上的是最高执行官。”林普好心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