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的托举下扎根乡镇,与我结为夫妻。 为了他当老师的体面,我替他在田里挑粪、耙田、犁地完成知青的体力劳动。 但他并不感激我,他恨我也恨我们的孩子。 你这个贱人,怎么配和我结婚,还生下孩子,我才不认那个贱种! 后来他设计让我的儿子辍学,进厂打工,最后被绞进机器里,死了。 我的母亲骤然间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气之下撒手人寰。 我的父亲不堪打击,突发脑梗,抢救失效。 我哭着找到他时,他正拿着五彩发绳哄生气的女知青。 心灰意冷的我抱着儿子的尸体顺着江边一跃而下。 也许是命运的眷顾,再睁眼时,儿子温热的身体正抱着我。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环顾四周,看着屋内熟悉的摆放,屋外灶膛正喷出火星,上面还热着晚饭。 说是晚饭不过是三盆玉米糊糊,一个大盆两个小盆。 我心疼地摸着儿子骨瘦嶙峋的身子说:不等了,咱们先吃饭。 上一世,家里收入只靠我白天耕地,晚上做针线活补贴的那点钱过活,幸好我的父母还没到需要我赡养的年纪,不然一家人只能喝西北风了。 丈夫做教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