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栋洋房内,阮静姝静静站在窗前,手中握着刚刚送来的电报。字迹已被雨水晕开,但内容依然如刀般锋利: 阮将军遇刺身亡,疑与段氏航运有关。 她攥紧电报,指节发白。窗外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她眼中翻涌的仇恨。 --- 三日后,段公馆西楼,阮静姝换上早已准备好的丫鬟服饰,掐灭了最后一支烟,将打火机塞进旗袍暗袋。铜镜里的女子柳眉凤目,脖颈处一道疤痕若隐若现——那是三年前父亲教她射击时,子弹擦过的痕迹。 静姝小姐,您真要...身后的小蝶攥着抹布的手在发抖。 叫错称呼了。阮静姝打断她,将最后一支金钗塞进小蝶手中,记住,我是你乡下来的表姐。从今天起,阮静姝已死。 大厅里传来管家的吆喝声,小蝶慌忙擦干眼泪。两人下楼时,正遇见段家两位少爷从外头回来。 这就是新来的丫鬟段煜明捏着手杖,挑剔的目光上下扫视,最终停在阮静姝挺直的腰背上,倒不像乡下人。 二哥别吓着人家。段煜城解下沾了雨水的西装外套,随手递给阮静姝,却在交接时突然握紧她的手腕,这茧子...是枪磨出来的 阮静姝心头一跳,却见段煜城似笑非笑地松开手:家父今晚宴请松沪军高官,你负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