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用狠劲地弄我,非得让我对他的动作做出回应才行。 我最后彻底受不了了,硬生生被他逼得求饶。 还是哭着求饶的。 见我求饶,他吻了一下我的唇,然后凑到我的耳边哑声笑问:“还敢说我不行么?” “不敢了。”我连忙说。 心里暗想,这男人的报复心真的挺强的。 就说了一句他不行,他就恨不得把我往死里整。 贺知州冲我笑了笑,声音里却还是带了一股狠劲,像是又气又恼。 他说:“你就是不乖,一点也不乖。” 我怔怔地看着他脸上的笑容。 也不知道是灯光作用,还是房间里的气氛太过旖.旎,一切都朦朦胧胧。 我忽然发现他笑起来好好看啊,温暖迷人,那抹笑,甚至还像是透了几分宠溺,是我在他身上从未见到过的。 情不自禁地,我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抬起上半身抱住他。 我贴在他的耳畔,鬼使神差地喊了他一声‘老公’。 这几乎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这么喊他。 男人直接僵住。 他掰着我的肩膀,微微推开我,不可置信地问:“你,喊我什么?” “老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