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招护工,日结三千,包治你妈的病。 我攥着钱,指甲掐进掌心。 车碾过边境线时,表舅收走我的手机。 规矩。他咧嘴笑,金牙闪着寒光。 七小时颠簸后,铁丝网割开月光。 岗哨枪管下挂着半截人手指。 刀疤脸踹开铁门,腐臭味扑面而来。 红棉医院的肾源来了!表舅将我往前推。 手术室白炽灯刺眼,台上女人肚皮敞着。 肠子堆在铁盘里,还冒着热气。 按住她!主刀医生扔给我染血手套。 女人突然抽搐,断指抓住我衣领:救…… 表舅一针管扎进她脖子。 血溅在我护士服上,像朵炸开的红棉。 深夜,我被锁进地下仓库。 铁链响动,角落里蜷着个独眼女孩。 她抬头那刻,我撞翻了水桶。 小雨我声音发颤。 妹妹左眼结着黑痂,脚踝磨出白骨。 哥,他们明天要摘我角膜…… 我扯断她脚镣时,门外传来钥匙声。 表舅举着电锯堵在门口:外甥,该取货了。 小雨抓起锈剪刀扎向他大腿。 电锯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