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缅北遍地黄金,半年就能翻身。 我攥着摔裂屏的手机,咽下嘴里的血腥味。 三天后,我攥着机票降落在掸邦。 来接我的是个独眼男人,叫坤哥。 他扔给我一个铜牌,咧嘴笑:戴好了,命就保得住。 车子颠簸着拐进深山,铁门一道接一道。 穿迷彩的守卫挎着步枪,刀片网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坤哥啐了口槟榔渣:这地方,活人进来,钞票出去。 我缩在后座,裤兜里还揣着老妈的降压药单。 园区中央立着金孔雀会所的霓虹招牌,坤哥领我进了地下室。 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我差点吐出来。 阿勇,新人交给你了。坤哥踹开一扇铁门。 叫阿勇的男人正擦着砍刀,刀尖滴着血。 他扫了我一眼,扔来一部手机:今晚骗不到五万,手指留两根。 我手抖着接过,通讯录里是密密麻麻的国内号码。 凌晨三点,我蹲在厕所隔间发短信。 妈,我找到高薪工作了,下月寄钱。 按下发送时,隔壁传来女人的惨叫。 我贴着墙缝偷看,阿勇正扯着一个女孩的头发往墙上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