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 殷未商语气淡淡,不带一丝感情:“前些日子我把柳氏塞进了殷家做妾,殷家因此生了许多热闹,但这还不够,柳氏虽貌美,但年纪大了,吸引不了殷达多久,她的存在只能膈应我娘和殷元意,却无法动摇她的地位,为此我需要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殷元意自诩得到了殷夫人和殷达的宠爱,自恃清高,以殷家嫡女自居,这是她的骄傲。 可倘若殷达的心飞去了别处,殷夫人又自身难保,那殷元意的存在便是个笑话。 她要夺走殷元意的一切,首先就得从殷夫人身上下功夫。 想到这里,殷未商露出讽刺的冷笑:“我了解我爹的本性,他看似清流高洁,在外的名声也极好,可实际上他虚伪至极,爱的也只有自己和家族荣耀,明明冷血无情,却偏要做出一副佳夫慈父的模样,是个十足的伪君子,这些年他对我娘早就没了感情,对柳氏也只是片刻欢愉,根本看不上柳氏的粗鄙,自从柳氏进府后,殷家后宅就是一片鸡飞狗跳,我爹定是疲惫不堪,若这时他的身边出现了一朵解语花,他难道会不沦陷?” 她清楚柳氏的本事,知道这个人没大用处,之所以将柳氏塞进殷家,就是为了给另一个人铺路,若不让殷达对后宅心烦,又岂能趁虚而入? 梅姨明白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