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绯斜倚在钢琴边,指尖轻轻划过杯沿,估算着今晚能捞到多少好处。 赵总答应给她三百万,只要她能拿到祁氏新能源项目的底价。 阮小姐,您的琴技真是令人陶醉。 一个腆着啤酒肚的男人凑过来,目光黏在她裸露的肩线上。 阮绯红唇微勾,任由他目光舔舐:张总过奖了。 她眼角余光却锁定了不远处那个挺拔身影——祁煜,今晚的猎物,也是她五年前随手丢弃的旧日玩具。 真有意思,当年那个破产的穷小子居然东山再起了。 阮绯记得最后一次见他时,他躺在医院病床上,手腕缠着绷带,求她别走。 而她当着他的面,挽住了祁琛的手臂。 听说您认识祁总张总试探地问。 岂止认识。 阮绯轻笑出声,将空酒杯放在侍者托盘上。 我们曾经..非常亲密。 她故意提高音量,满意地看到祁煜的背影微微一僵。 钢琴师离席的空档,阮绯自然地坐到了琴凳上。 全场灯光适时暗下,她舒展手指,弹起那首曾经让祁煜痴迷的《恶魔的颤音》。 曲终时,她精准地将香槟泼在走近的祁煜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