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空无一物,什么东西也没拿,断定我不准备离开后,放心了下来。 他跪在我脚边,虔诚至极:以后,我就是你一个人的。 ...... 我深叹了口气。 一想到我的阿澈,竟然把眼睛捐给这种人,浑身就不舒服。 我三下五除二将他捆绑住,一脚踹出去后。 我头也不回的逃离了顾家这座,让我压抑痛苦的老宅。 我去阿澈的无字碑前,给他放了一束白玉兰,这是他生前最喜欢的花。 又去女儿的墓园,给她带了很多玩具和糖果。 三天后,我抵达了小岛。 我去看了阿澈父母。 他们见到我很高兴,热热闹闹做了一大桌子菜。 阿澈母亲把没来得及给我的传家手镯,戴在了我手上。 阿澈保家卫国,你救死扶伤。 裴父握着我的手,眼泪顺着沟沟壑壑的老树皮脸滚落:你们都是好样的。 我回握住裴父的手,流着泪笑。 他不知道,我的手已经被岑欢毁了,我这辈子再也拿不起手术刀。 我在小岛上住了下来,成了一名赤脚医生。 闲暇时,就去和阿澈曾经常去的地方坐着吹海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