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给我打扮梳头。 抹上厚厚的珠粉,晕开薄薄的胭脂。 却盖不住我隐隐散发出腐烂气味。 阿娘思索着:”过几日,再给你买些香粉回来。“ 为我整理好仪容,阿娘带上利刃和药粉,要出门去了。 我想拦住她,却只能看着她穿过我透明的魂魄。 阿娘轻手轻脚,沿着街边的阴影,走得很快。 半个时辰后,她找到了地方。 她绕着养猪户的院子走了一圈。 屋内点着灯,六个男人坐在桌边喝酒说话。 阿娘找来几块砖头垫脚,佝偻着背翻进墙。 她先是打开了院子后门,然后走到猪圈旁,无声无息地点燃了火。 火焰很快席卷着饲草,点燃了猪圈。 几十只猪在猪圈哼叫跑动,找到了破口的栅栏,在混乱中逃了出去。 阿娘捏着嗓子在街对面大喊: ”谁家猪跑了!“ 屋内几个人立即站了起来,冲出屋子。 只剩下为首的黑脸男人留在屋内。 阿娘等了一会儿,然后带着满身寒气,扣响了养猪户门上的兽面衔环。 门被一个黑脸大汉推开。 看见这张脸的一瞬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