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翡翠玉镯,一并呈现在了谢晚凝面前。“谢小姐,都备好了。” 福伯对着谢晚凝,恭敬地开口。 “好。” 谢晚凝转过目光,掠过托盘上一一摆放整齐的物件,最终定格在那剔透通亮玉镯上。 那镯子,光泽柔和细腻,想必是被主人细心呵护且佩戴了多年的。 谢晚凝素手轻抬,指尖轻触玉佩,却未做过多停留,只是轻轻握在手心。 随即绕过一旁静默的陆宴辞,径直向床头边走去。在床边站定,谢晚凝,落在了陆母的眉心上。 那里,一抹不易察觉的死气正悄然蔓延,自眉心缓缓析出,如同薄雾轻笼,带着一股想要掌控身体的邪恶之意。 陆母身上的死气,与福伯和陆父身上的有所不同。 他们二人的,是与陆宴辞接触过多沾染的。 而陆母的,是在那尊佛像前长跪时沾染的,要更危险的多。 但因为她身上颇有些功德,命不该绝。 今日救了她,谢晚凝倒能积攒不少公德。 所以于私于理,今日陆母这命,她是必须从阴差手中夺了。 随即她指节一捏,指尖缓缓凝聚出几点微弱的紫光。 看着这微弱的紫光,谢晚凝眉间轻拢,握了一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