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围墙裹住我家的小院,几柱歪歪扭扭的线香伴着断断续续的几声高亢的咽呜消散在蓝天白云里。 站在院子门口往里看,能看到一桌男女老少正围着一张桌子嘻嘻哈哈,而透过他们的缝隙,就能看到那口朱红色的棺材。 棺材里面躺着的,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的爷爷。 院子里的欢乐与嬉笑就像一堵无形的墙,拦住了我要踏入的脚步。 突然,寿堂里走出来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妈;她披着一身麻衣,爬满褶子的脸上写满了生气和不耐烦。这是我们村里最专业的哭丧人。 咳咳,小二,给我拿瓶水来,渴死我了,大妈冲旁边打游戏的小孩喊道:真是的,这么大一个家,连空调都没有!臭老刘头,死就死了,一分钱没留下,还得老娘免费替你哭丧。 哎呀张嫂,这不是看在同村人的面子上嘛,来来来,你辛苦你辛苦。边上一个枯瘦的老头拿过一瓶水,塞进那个大妈的手里,又不着痕迹的捏了一下大妈的腰间。 也是老头力气小,没能捏动大妈那堪比百吨王车轮的美腰。 别乱摸,大妈给了老头一个白眼,脸上浮起一抹少女的羞涩;她扭过头,正正好看到在门口徘徊我。 哎我亲眼看着大妈脸上的表情飞速变化,从最开始的羞涩,到一闪而逝的尴尬,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