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天都在用高负荷的体能训练来麻痹自己,迫使自己不去想,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莫大的歉疚感像梦魇一样萦绕在他的心里,这是一种煎熬。 当他看到电话上的名字后,眼眶里温热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冲击让他找到了赎罪的机会。 王教官想了想:“哦,就你以前给我说过的那个何乐?” “是。 大哥,实在抱歉,咱改天再下馆子吧,就算我欠你的,好吧?” 毕天亮意味深长地说到。 “行了吧,你去忙你的吧,缺你一顿我也饿不死。 你们是该好好聊聊了,有两三年没见了吧?” “确切地说是一年11个月零一个星期没见,我先走了,我得回宿舍洗洗,换件衣服。” 说完,毕天亮就闪出了王教官的视线。 一年11个月零一个星期,就差没有更精确地说出时分秒。 王教官看着毕天亮消失的拐角,心里想着,记得很清楚啊,好好地发展吧毕天亮,也许在不久几年后的警界会有你的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