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麻饼,忽然发现韩墨丞的食碟里摆着块玫瑰酥——正是她今早让白芷偷偷放的。他抬眼时,两人目光相撞,她慌忙低头,却听见母亲与皇上的交谈声从首座传来。 “明婳,你在甘州可听说玄月新王继位?”皇上上官渝放下酒盏,目光扫过韩墨丞,“他竟要将公主嫁到天玺,说是‘延续两国百年盟约’。” 上官明婳的手指轻轻叩击案几,护心镜上的“昭”字在烛火下忽明忽暗:“玄月新王此举,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当年咱们用天玺玉匣换得十年和平,如今他们怕是想借着和亲,探咱们的虚实。” 商枝意看见韩墨丞捏着玉珏的指节泛白,忽然想起父亲说过,玄月国的“和亲公主”,实则是质子。她悄悄将自已碟中的胡麻饼推过去,饼上的核桃碎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如通母亲信中描述的北疆星空。 “陛下,”容璟淮忽然起身,手按剑柄,“镇北军已在玉门关屯兵十万,若玄月敢轻举妄动——”“书离不必急躁。”上官明婳打断他,目光转向韩墨丞,“子澄可曾见过玄月新王?他当年在王宫为质时,与你外祖可还有往来?” 韩墨丞抬头,琥珀色眼中映着跳动的烛火:“新王是外祖的幼弟,当年曾教我玄月刀法。”他忽然从袖中取出卷羊皮地图,“这是玄月王庭的布防图,还有他们驯养雪狼的秘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