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说、要肏烂我…啊!啊!” 他哥临近失控的边缘,那根东西完全插入,恨不得囊袋都塞进去,穴里和鸡巴同时到达顶峰,贺寄舟剧烈痉挛,晃着屁股,勃发的鸡巴口想喷出精液,又都被堵在出口,整个鸡巴都被迫涨红,皮下虬结的脉络都鼓涨的清晰可见。 贺寄舟觉得头晕目眩,脸上划过热流,后知后觉才发觉这是他自己的眼泪。 他在易感期就是这么脆弱。 他哥在他身后冷哼了声,贺寄舟顿时头皮发麻,但他只能默默忍受他哥的愤怒与捉弄。他罹患被遗弃妄想症,怕他接下来说的某句话,他哥咬文嚼字,再也不施舍他任何感情,他只能顺着他哥给的楼梯下坡,他更知道招惹他哥就要接受惩罚的下场。 “宝贝儿,爽不爽?这是你自找的,哥说过有些事不许做,你偏要自讨苦吃,是不是?” 他哥抽插的速度在说话时放缓了些,鸡巴在他的甬道里慢慢的磨,居然比刚才使劲顶他还让他觉得难耐。 他哥故意让他难耐,诚如那句"肏烂他"。 硕大的龟头顶着烂熟的穴肉,顶了又顶,形状在他腹部的薄肌下若隐若现,强烈的呕吐感让贺寄舟怀疑自己的内脏被顶错了位,他断断续续的呜咽着抗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