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 吃饭也苛待于我,只许我吃素。 天天白菜豆腐的,还不许我自个用小厨房开个荤。 我也顺从。 披麻戴孝都安排上,夜夜为夫哭灵。 谢九郎当即就气得来踢了我的烧纸火盆。 我还没死,你天天烧纸钱,莫非是有意诅咒。 我跪在火盆前,用手帕擦了擦眼泪。 先夫去世不足一月,灵堂都未曾撤走。 我本该为他烧烧纸,守守灵。 婆母也是极为支持的,还体恤我是守寡之人,特意叮嘱了厨房,莫要犯了我的忌讳。 谢九郎的脸色,好似吞食了苍蝇一般。 自那之后,厨房的饮食就正常了。 谢府上下只是漠视我,就当没有我这个人。 谢九郎还打算再娶一门贵妾。 估计是看我完成不了他的【贤良】要求。 我也乐得自在,毕竟我还要养胎呢。 待到三个月时,谢九郎的妾侍有孕。 这个蠢货,存心来我这个注定一辈子【守活寡】的夫人面前炫耀。 还在我面前孕吐。 她是假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