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今晚,精液从光滑的大腿滑落,谢江澜的性器抽出来好一会儿,这一轮都过了,宴清都是那副出神模样,眼神飘飘忽忽,就是不落在谢江澜身上。 做了这么多次爱,谢江澜对于宴清现在的状态莫名不快,他抱起宴清的双腿捆搭在自己肩上,再次重重地插进去。 淫靡肉体的碰撞声在偌大的房间里重新响起。宴清最受不了谢江澜用这个姿势操弄他,他现在后背一大半被顶弄到离开床面,腰酸想塌下去却被狠狠顶上来,不上不下的,在长达十二小时的工作后更是不堪重负。 谢江澜看人还是没有太多表情,索性把宴清翻了个身,让他跪着,像动物交媾那般。顺着马甲线往下探揉捏宴清的囊袋,俯身咬上耳垂。 咬得用力了,宴清才痛嗷一声。 “啊,谢江澜,你轻点。”宴清一般在床上都是直呼谢江澜的大名,他啥都敢叫出口,其他暧昧的称呼在床上被撩一撩脱口就有一堆,床上放得开得很。 “这么心不在焉,”听到久违的呻吟,谢江澜这才松开宴清,“是我今天太温柔了,嗯?”平日里他都是顺着这只浪荡的小鸟,宠着,惯着,捧手里心爱护得很。 两个多月没来谢江澜这里,宴清在毁约的边缘疯狂试探。也得亏谢江澜公务多,忙得两眼发昏,才没跟宴清计较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