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砸在别墅落地窗上。 陆沉从宿醉中醒过来时,手心里全是汗,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床头的电子钟明晃晃显示着凌晨三点十七分,正是他前世心脏病发猝死的前夜。 喉咙干得冒烟,他想伸手拿床头柜上的水杯,却先碰到了个冰凉的药瓶。 借着廊灯昏黄的光,标签上草酸艾司西酞普兰片几个字刺得人眼眶发紧,更刺眼的是贴在瓶身角落的小纸条:孕12周,遵医嘱服用。 指腹碾过纸条边缘,陆沉忽然想起前世这个时候,他正红着眼砸了苏晚的孕检报告。 当时客房里凌乱的衣衫和散落的玫瑰花瓣让他发了疯,根本没注意到报告上先兆流产的诊断,更没看见妻子摔在地上时,掌心死死护着的那个已经被撕成两半的b超单。 太阳穴突突地跳,记忆像被暴雨冲开的堤坝,一股脑涌上来——三天后他收到匿名u盘,监控录像里陆明的手下在楼梯拐角推了苏晚,她穿着米色连衣裙滚下去的样子,和记忆中母亲坠楼时的场景重叠在一起。 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他才明白苏晚藏在保险柜里的亲子鉴定,才知道那个被他骂野种的胎儿,其实流着他一半的血。 叮—— 手机在床头柜震动,锁屏亮起时,陆明发来的消息像根淬了毒的针:哥,今晚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