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拉着刚认识的街头画家回家,笑嘻嘻地说:哥,他可不是什么穷小子! 我哥鞋都没穿就从天台冲下来,抄起鸡毛掸子追着我满屋跑。 第二天,我不小心把一份孕检报告掉在地上,眨眨眼:哥,你要当舅舅啦! 他沉默三秒,冷静地抠出刚吞的安眠药,拿绷带缠好割腕的伤口,冷笑:不死了,怕你再生个小混蛋在我坟头涂鸦。 后来,那个穷画家在拍卖会上以千万高价卖出作品,我哥愣在原地:这小子真不是骗子 1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市医院急诊科的来电显示,手指悬在空中顿了半秒才划开接听。 请问是颜微小姐吗您哥哥颜修服药过量,现在正在我们医院洗胃。 后面的话像被按了静音键,我耳朵里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等我回过神时,已经抓着车钥匙冲出了律所办公室,连外套都忘了拿。 九月的夜风带着初秋的凉意灌进车窗,我死死握着方向盘,指甲几乎要嵌进方向盘里。 十五分钟的路程被我缩短到九分钟,闯了两个红灯,最后一个急刹停在急诊门口时,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颜修呢我哥在哪 我冲进急诊大厅,声音抖得不像话。 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