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微笑却不言语,让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一层隔阂。 这层隔阂像袜子里的沙砾,虽不要命,但始终磨脚,一直到我死去。 直到我重新睁开眼,走到白发苍苍的她面前。 1. 我睁开眼睛,透过金边吊兰的柔和日光落入我的眼。 我睡了很久,大概时针转过一圈又一圈。 我租下这个房子时,房东再三强调,房子是他的父亲居住过的,老人家被他接到身边生活了,又不想房子闲置,所以才要出租。 房子的装修可能不适合我。 不适合我这样的年轻人。 是的,我是以二十五岁的面孔重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也对此感到诧异。 我租的房子是我原来住的房子上一楼。 妻子喜欢芋头香的全麦面包。 为此在她的小小便利店里,芋头味的面包永远放在入口最显眼的一排。 早上七点二十分,烤熟的面包的香气将我唤醒,我熟练的洗漱好后站到厨房的窗户前。 妈,我上班去了。 是儿子的声音。 通过两层玻璃和空气已经有些浑浊不清。 我死的那一年,儿子才15岁。 都说人死之前,最后失去的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