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小孩子的忘性总是很大,后来慢慢长大,后颈上的胎记消失得一干二净,宋谨都不记得自己已经多少年没有想起这个胎记,没有想起小时候,他的弟弟曾给他描绘过这样的一幅画,虽然画得不像,也不好看。 可是宋星阑记住了,那个模糊的痕迹,时隔十八年,他把在哥哥身上早就消退的胎记纹在了自己的皮肤上。 为什么呢? 宋谨好像知道答案,却不敢去确认那个答案,因为太重了,压在血缘这条抹不掉的死线上,重得让他难以面对,就像他在意识到自己心里的答案时一样,他只知道,完蛋了。 他们都完了,并且早就完了 一只手伸过来,打断宋谨的思绪,宋星阑按着宋谨的后颈将他往下压了压,同时有什么东西隔着内裤在宋谨的嘴角边蹭了一下,宋谨听到宋星阑低声说:“看完了,该干点别的了。” 宋谨知道他确实该干点别的什么,可问题是,他不会。 “我不会……”宋谨咬着唇有些难堪地别过头,“我没做过这个……” “知道。”宋星阑握着宋谨的手将裤腰往下拽,硬热的性器几乎是直接打在了宋谨的脸上,宋星阑说,“现在学。” 宋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学这个,他在含着性器艰难地吞舔时才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