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栋梁脸色苍白,满眼的不敢置信。 “阿芷……你对我真的没感情了吗?” 我懒得再看他一眼,转身忙去了。 秦栋梁病倒了,留在军区的招待所住着。 听说他萎靡不振,精神恍惚,整天喃喃说要找酒喝。 春季来了,天气暖和一些。 闵悦悦跑上山,说是特意来寻他回去的。 两年多没见,她的模样变了许多,又黑又瘦,双手粗粝,发丝凌乱粗糙,狼狈得我差点儿认不出来。 听说,她所在的文工团解散了,转业去了一个乡下粮仓,工作非常辛苦,干不到半年就干不下去。 她哭哭啼啼,求人将秦栋梁扶上车。 秦栋梁不肯走,扯着车门嚷嚷他要留下等我。 闵悦悦气急败坏:“她都不要你了!你还纠缠她干什么?!我哪点不如她了?我比她更爱你!” 秦栋梁喝道:“你医术高明,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你能吗?!她能照顾我,给我调理身体,你能吗?!你哪哪都不如她!” 闵悦悦恼羞成怒:“那又怎么样?!她那么好,你当初为什么不要她!现在跑来这儿装深情给谁看啊?!” 秦栋梁可能是被她的话刺激到了,灰头灰脸栽下去。 闵悦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