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抱住了杨翠玲。 杨翠玲在他怀里如释重负地出了口气。 邓金生要搂她的时候,听见她说,别挨我。 邓金生说,谁挨你了,我就是想给你暖暖,看你冻的,浑身冰渣子样。一伸手还是把她搂在了怀里。 杨翠玲说,不叫你暖。 邓金生说,好,不叫我暖,我不暖,我咋恁想给你暖啊? 杨翠玲说,说话不算话。 邓金生一本正经地问,谁说话不算话啊?这样的人不稀待答致。 杨翠玲说,狗。 邓金生问,你养狗了?啥时候养的? 杨翠玲说,狗呆我身上哩。 邓金生哦了一声说,然后慢悠悠地问,你说我是狗? 杨翠玲说,你就是狗。 一会儿,俩人安静下来,杨翠玲猫一样缩在邓金生怀里说,真稀罕,我到了你跟前话就多。 邓金生说,要不咋叫缘分哩。 杨翠玲还说,稀罕。忽然想起什么来,哎,你咋进来的啊?我咋没看见你就进来了。 邓金生笑了,说,我飞过来的啊。 杨翠玲当然不相信他能飞过来,催促道,快说,你咋进来的啊? 邓金生说,我做梦梦见上您家来了,一醒,还真到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