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膝盖,转过身,慢慢滑下来,面对着半跪在她面前的蒋颂。 她被弄得很舒服,朝他露出的阴阜粉红一片,汁水淋漓,外阴在短短一会儿的舔吸里已经肿了,鼓成个明显的小丘。 雁稚回把堆在腰间的裙摆拉了下去,水痕明显的灰棉布料遮住了她的隐私,让她能带着满脸高c的红晕,鬓边晃乱的发丝,气喘吁吁地探出小腿,在蒋颂腹部用脚尖画出一个不成型的井字,简单描摹他的腹肌。 而后,她踩住他胯间尤为明显的凸起,将受力点定在勃起的y茎,把他推远。 蒋颂张了张口,微微吐了口气,揩掉眼角鼻尖的水液,靠在床边,由着她踩。 他好像更硬了,后背微微绷紧,听见面前美丽潮湿的女人,用那把叫c叫哑了的嗓子跟他说话。 “把那根东西…露出来啊。”她道,垂眼看着蒋颂解开裤口,很轻地笑起来。 “没有我先生的粉。”她这么说,又踩了一下。 蒋颂也轻轻笑起来,起身径直把女人捞起来。裙摆被再度没耐心地扯上去,他的进入显得尤其粗暴凶悍。 极致的摩擦与极致的湿滑对冲,雁稚回不堪他的体力,哽咽了一声,仰起头靠在墙边,难以发出声音。 她全身的皮肤都泛着一层薄薄的粉,细腻好揉捏,手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