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稚回今晚执着于要蒋颂上她,分开腿被操得双腿打颤也不愿结束,像是要证明什么。 比如,向自己证明,也证明自己之前并不是因为那诡异冒出来的寂寞情绪失控动情,证明如今的蒋颂,本不比三十五岁时差。 她没必要为这不存在的差距产生对不起爱人的反应。 婚姻里最怕出现的东西,恰恰是由她的伴侣挑起。雁稚回对感情有洁癖,不接受自己不忠。 哪怕这其实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哪怕她被轻易勾起的欲望也是女人这个年龄段正常该有的反应,与男人的不应期并无道德上的好坏区别。 男人的阴茎尺寸比起白天那根不相上下,而颜色更加好看,技巧更加相契,蒋颂握着她的膝盖把她的臀部往上抬,起身一下一下尽根往小穴里撞。 完全压制性的,正面骑人的操法,雁稚回尖叫的声音都变了调子,几乎忘了孩子睡在隔壁。她勉强用手背掩住嘴巴,遮掩自己的叫床声。 “爸爸……呜呜呜呜蒋颂…蒋颂…我呜呜,我真的……好爽……” 她抿着唇直哭,泪眼盈盈看着男人沉浸在性爱与不应期里紧绷又冷硬的表情。 他这时候性感得惊人,五官的轮廓在黑暗里无比清晰,线条分明流畅,薄唇人中处微微的弧抿起来,雁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