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次,我却死死攥住了妈妈的手,“我有什么错?!” “下药的他,侵犯我的是他,被你们抓到后逃离的是他!欺骗我的是你们!” “可为什么,要让我来承担这一切的错误!” 我厉声质问,我妈说我疯了。 我苦笑,“是你们疯了。” “你们从看见产检单子开始,就知道了血型不对,我和师成安不可能怀上这个血型的孩子,你们知道我肚子里是个孽种。” “师成安在看到产检报告的那一刻,确定了我和哥哥确实发生了什么,且我怀上了他的孩子。” “他觉得收到了羞辱和欺骗,他要我和孩子死。” “你们呢?” “你们觉得恶心,也要我死,甚至还在幻想,如果我死了,或许你们的儿子能回来吧?” 我艰难的吐出一口气。 发颤的呼吸,似乎牵扯着我的五脏六腑,处处都在发疼。 当初我不敢信,不敢说,不敢承认,甚至我自己都厌恶我自己。 可我到底有什么错呢? 妈妈要紧牙关,眼神吓人,“茵茵,你疯了,连这样谎话都能说出来。” “要把你送去精神病院了。” 我大笑,又是一样的说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