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赶忙上楼,面上是止不住的惊恐。 你说什么!傅云舒死了! 他不可置信地瞪着管家,挪动着步子来到了我的床前。 此时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妈妈倒在地上,像个雕塑一样,身上的体温渐渐消失。 快!快给我老婆看看! 爸爸带来的医生呼啦啦全都围了上来,给妈妈做了检查。 还有救,还能救! 医生激动得赶紧抢救。 见到这一幕,我心下稍安。 妈妈终于有救了。 爸爸颤抖着上前,将手探在我的鼻子之下,又摸了摸我颈侧的动脉。 手指不小心触碰到我早就冰凉的皮肤时,狠狠抖了一下。 怎么会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怎么真的 此时我的面色早就爬满了蛊虫的黑色纹路,面上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像白纸。 浑身的血管都清晰可见,甚至因为死亡时间太久,隐隐出现了腐烂的迹象,散发出阵阵臭味。 爸爸崩溃地大哭起来。 我只是让你养个蛊虫,没想要要你的命啊。那个苗疆人和我说以身养蛊,不仅能用这个蛊虫救人,对养蛊人的身体也是极有好处的,这才...... 我心中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