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我是尚书府最不受宠的庶女,被嫡母塞给镇北侯世子冲喜那日,满府都在笑——林晚莺啊林晚莺,你不过是块替家族铺路的破砖。 可谁能想到,我的盖头刚掀,萧景珩就往我茶盏里撒了把毒粉。 他温声说夫人慢用,眼尾却凝着冰碴子。 更可怕的是,三日后我在他书房翻出半封密信,墨迹未干,写着张角懿三个字——那是敌国国师,半年前刚屠了我朝边境三城。 我以为自己撞破了卖国贼的阴谋,连夜配好鹤顶红要送他归西,却在掀床板时摸到个鎏金匣子。 里面是染血的皇谱,是萧景珩与先帝的断发,是他与暗卫往来的密报:假通敌,真布网,待鱼入瓮,血洗污名。 原来我不是联姻的棋子,是他故意放进棋盘的变数。 他要我替他试毒,替他查探,替他在朝堂掀起风浪。 可当我按着他的局反杀张角懿的暗桩,当他握着我的手说晚莺,你比我更会下棋时,我突然在他袖中发现半片染血的药渣——那是我前日替他熬的补药里,独独少了的一味。 红烛再燃时,萧景珩的手抚上我后颈。 他说:阿莺,明日早朝,我要请旨封你为世子妃。可我知道,他藏在广袖里的,是我昨夜落在案头的,那封写着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