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裴枝的下巴,对着她的眼睛说,“只有我可以。” 裴枝眼睛湿漉,被他看着,却把小手覆上他的西裤裤裆。他立即皱眉,拨开她的手,眼底这就着了火:“别找死。” 他一个月没让她碰这里了,她要是敢……到时候哭和求饶都不会有用,他不会疼她。 ……不是不想,顾不上的。裴枝就是有能让他被裕望和贪念蒙蔽,理智全无的本事。 谁知道她眸光流转,突然变得好懂事,竟凑上前亲他,被她一吻唇角,陈恪就忍不住松了眉头回吻,醉心于和她唇舌纠缠,咂弄声中再冷不下一张脸。 吻到气喘吁吁,裴枝含着他喉结吞吐:“那老公给我舔舔……” 他当然没有问题,可裴枝下一句话紧跟着出来:“同时我不碰你……你自己撸给我看。” 似曾相识的一句话。他往下盯住她,恍惚能看见她身后摇摇晃晃的大狐狸尾巴,白色的,柔软的,伪装纯洁,却很邪恶。 她看他不说话,立刻手捧住詾口,“涨乃好痛哦……”蹙着细眉,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可配合掬詾的姿势……他很想现在就撕开她的纱裙,狠狠上她,让她知道自己做的都是多么错误的事。 “嗯……”陈恪最后别开视线,淡淡出一个音节。 他让裴枝坐在床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