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的玉著一顿。 父亲虽然瘫痪在床,但不至于死得这么快。 我想其中离不开母亲的手笔。 次日清晨,我换上素白丧服,和宋砚棠一同前去。 父亲的棺椁停在裴府正堂,香烛缭绕,纸钱纷飞。 母亲一身缟素跪在灵前。 她一见到我,踉跄着扑过来,死死攥住我的裙角:昭意......娘错了,娘真的错了!求你原谅娘...... 我垂眸看着她,缓缓抽回衣角:有些人不值得原谅。 她浑身一颤,随即猛地转头,怨毒的目光钉在角落里的裴锦瑟身上。 都是这个贱人!她和她那个下贱的娘一样,都是祸害! 她疯了一般冲过去,揪住裴锦瑟的头发往外拖。 在众宾客诧异的目光中,她尖声叫道:我告诉你们!她就是个野种!她娘爬了裴远山的床,生了她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啧啧,真是不知羞耻...... 裴锦瑟缩在角落,捂住耳朵。 可那些议论声仍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弹幕在我眼前疯狂跳动: 【妹宝!快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