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 烫伤膏涂上油乎乎的不舒服,陶淮南轻声说:我还疼 迟骋低头给他吹了下,呼了口气。 陶淮南先是笑了下,再过了几秒就动了动腿。 他在迟骋手里渐渐变了样,男孩子的反应骗不了人。迟骋动作顿了下,陶淮南舔了舔嘴唇,伸手推开迟骋的手:好了好了。 迟骋手里的棉签被他碰掉了,陶淮南把旁边的被子扯过来胡乱往自己身上一蒙,声音也蒙在里面:行了抹好了,关灯关灯。 迟骋看着他,陶淮南把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收进了被子里,不知道害臊的小孩儿难得觉得不好意思了。 露水挂在发梢,结满透明的惆怅,是我一生最初的迷惘 捆在一起长大的一对兄弟,亲密的小狗。 他们参与对方的人生,对世界的所有感知都是牵着手一起的。 他们在小房间里关着门亲吻,在没人的家里互相摸索着感受。陶淮南跨坐在迟骋的腿上,一下下地亲着迟骋的嘴。 小狗陶淮南含着迟骋的嘴唇,咕咕哝哝地叫着只属于他们之间的称呼,眼神里带着迷乱的情意,说你抱抱我。 迟骋摸摸他的后背:这不抱着呢么? 陶淮南侧过头去含他的耳垂,轻声说:我永远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