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捏果冻一样揉了一下。距离太近,甚至能看见其上细小的绒毛。 他喉结滚了滚,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脏的鼓噪,缓解紧张似的笑了一下,很轻摇了摇头,掐住季楠的后脖颈,迫使对方转过头去。 “好了,坐一会儿。走一天累死了。” 杨重镜笑着松开手,人倒在沙发上,懒洋洋地朝季楠伸手,说:“冰箱里有水,你给我拿一瓶。” “我还没过门呢,”季楠叽叽歪歪,嘴里面念念有词,一边不情不愿,一边朝杨重镜指的方向走,活脱脱一个嘴硬心软,乖的人想再用力揉上两把:“……就使唤我——” 话音戛然而止,季楠被一冰箱的盛开的花震在原地,当场傻了眼,许久才回过神。他努力克制唇边的上扬,笑意却格外不听话,转而从眼睛里跑出来。 “我就知道!”季楠哪还有心思去拿什么水啊饮料的,一对浅色的眸子彻底弯下去,转过身喊:“哥——!” 一句“哥哥”没喊完,就再次堵在了喉咙,被掌心捂住,只来得及倒吸一口凉气,发出声短促的惊呼。 是杨重镜单膝跪地,正略微低着头,从口袋里掏戒指盒。 他眨了下眼,表情还算淡定,颤抖的手却将他出卖了个彻底,每一寸肌肤都在昭示主人的紧张。 “我,”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