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让来。说到底, 还是你们思想工作没到位。」 教学的第十年,我开始带徒弟。 毕竟我年岁已经不小了, 总得后继有人。 文化教育不能中断。 我没有舒情的消息。沈家的消息, 倒是偶尔听说一点。 听说沈家的双胞胎被家人惯坏了,在学校里频频寻衅滋事,最终遭到了开除。 听说沈崇明又病了一次,成了半瘫,彻底不能说话, 再也离不开轮椅。 沈原忍受不了沈崇明的喜怒无常,死气沉沉的老人味儿, 带着妻子孩子搬了出去,自此失去了下落。 我在学生的陪同下正要参加教学论坛。 被一群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围着, 我的心情也雀跃起来。 我乐得看他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其中一个女孩儿指着报纸上的相片给我看,「先生,您上报纸咧!」 照片上是一个满头银发的女人,一身蓝布衫,别着党徽,踩着小脚站在三尺讲台, 背靠着黑板,面对着学生。 「我的理想, 就是成为和先生一样的人!」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