贿,打入净女司。 她在教坊夜夜弹琵琶,弹到手指血肉模糊,仍唱着那句:“夫君说过,要我一辈子不受委屈……” 最后,她将琵琶泼上灯油,在台上自焚。 齐衡亲自去认尸,只在她的骨灰坛上刻了一个字:“错。” 不是她错,是他错。 错在,她从一开始,就不该被他拿来对比我。 而我和乔雨桐呢? 我们越活越好。 我们创“春山绣局”,开“宫式女红学堂”,推女子入礼部、进国子监,改革宫制绣工,打破女子闺中之器的刻板印象。 太后亲授牌匾,皇帝颁旨赞誉。 而那两个曾在我们生命中居高临下的男人,如今连看我们一眼,都要借朝会百官之机。 秋祭那日,我们献衣礼成,在京城大街迅游。 锣鼓喧天,像那年大婚。 齐衡与齐显站在队末,看见我们,眼神瞬间发红。 我没回头,乔雨桐也没停步。 可我听见他们呼吸紊乱,像风吹过废井,空空荡荡,回不去了。 百砚问我们:“可曾想过给他们机会?” 乔雨桐笑了:“他们活该无路可退。” 我说:“曾经不屑我们站起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