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我就……” 我打断他,“一会儿从商场走到停车位,我们牵手吧。” 邢迹言愣住,随即眼底展开点点笑意,“好。” 男人的手掌干燥温热,轻轻握着我微凉的指尖。 邢迹言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紧张,他将车门拉开,替我系好安全带,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道侵袭而来。 这是我们第一次离这么近。 那天过后,我们自然而然地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邢迹言的公司在上海,平时也会飞来北京处理业务,这异地恋谈的倒是没什么距离感。 接到我妈打来的电话,我才得知夏纯上个星期去世了,她唯一的遗愿是希望和外婆葬在一起。 谢逐星时隔多年,总算主动跟家里低头,希望谢阿姨帮他带孩子。 我再一次见到谢逐星已经是三年后。 如今我晋升为副主任医师,上个月刚跟邢迹言结婚。 下午门诊结束,邢迹言开车来接我吃饭,没想到在一家药店门口遇到了谢逐星。 他的变化可谓是天翻地覆,要不是他叫我,我根本没认出来。 胡子拉碴,头发油腻,衣服像是很多天没洗了,嘴里叼着一根烟。 “你老公?”他看向车里的邢迹言,表情玩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