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将他的妈妈打进了重症监护室。 可当警察问我后不后悔时,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对不起。 1 血债血偿 警笛声割裂了徐先生家小区的夜空,我抹了把糊住眼睛的血,看见铁锹尖端的血珠正滴落在徐先生阿玛尼西装上。 他的翡翠戒指松脱了,在月光下泛着和半年前中介所招牌一样的冷光。 育才家教的霓虹灯管滋滋作响,老周把烟灰弹在我简历上:徐家少爷嘛... 他咧嘴露出镶金的犬齿,钱多,就是脾气有点...话音被人才市场拥挤的人潮吞没。 徐小鹏把英雄牌钢笔墨水泼向我衬衫第三颗纽扣时——那是爷爷用低保金买的面试专用衫。 墨迹在棉布上扩散成判官笔的形状,徐太太倚着真皮沙发轻笑:大学生连件像样衣服都没有 我第八次按响门铃时,防盗门上的电子眼闪着红光。 哟,小老师又来要饭了 徐先生拉开门缝,威士忌的酒气混着空调冷风扑在我脸上。 他睡衣领口沾着口红印,手里晃着半杯琥珀色液体,不是说了等月底 徐总,今天都8月25了。 我攥着皱巴巴的课时记录单,您上个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