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茧绥最开始还会被吓住,逐渐也就习惯了。 他把窗户打开,江宜晚的脑袋不小心磕在窗框上,“哎呦”一声。 “抱歉,你没事吧?”茧绥也没料到。 “还、还行,先别管这个,你先看看这个,我就问你俊不俊,靓不靓!” 窗户外,江宜晚一双眼亮晶晶地看他。 自从茧绥回来以后,江宜晚就很喜欢来找他,给他展示自己跟黄毛的妻子、给他棒棒糖的小女孩的母亲学会的手工艺。 像个炫耀自己作品的小学生。 他渴望得到茧绥的认可。 织布上绣着漂亮的花纹,江宜晚连衣服都会自己做了,只是审美堪忧,尤其喜欢花花绿绿的配色。 那日宴会,带走他的人是缘余,就算江家咬死此事和岑骁渊有关,也因缺乏证据不了了之。 况且一个腺体损坏的劣质omega,毫无利用价值。 江宜晚彻底成为被废弃的棋子,无人追寻。 茧绥把两只手搭在窗沿,手指轻轻触碰那块织布,昧着良心道:“挺……漂亮,你勾线的手法又精进了。” “是吧!我就说,缘余没有审美的!”江宜晚骄傲起来,起身的同时又一次脑袋撞在窗框。 茧绥一只手伸在半空:“……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