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没能做的事。” 男人看她的眼眸茫然而复杂。 创业以来,他因为工作忙,答应的许多事都不了了之。 他早已经忘记,只有她捡着回忆独自站在原地等待。 压下心底的酸涩,他出轨以来,夏栀芸第一次问他。 “当初你宁愿和家人断绝关系,不要豪门公子的身份也要娶我,为什么现在能轻易的改变心意?” 裴砚声眸光微滞,没有立刻回答。 良久,在缭绕的烟雾中,飘出一句:“我们之间的爱情就像已经恶化的肿瘤,要么切掉,要么放任它溃烂致死。” “如果你非要追究个为什么,就当跟你得的病一样,自认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