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间,他一手将苦苦恳求动作放荡的汉子压在门上。同时,夹着烟的手狠狠握住汉子的浪荡磨蹭的粗腰。 由着那难以抗拒的压力,后背大力撞在门板上。 汉子呆呆望着手压在他肩上的蒋州,迷茫的看着那人压倒他的同时迅速靠近的脸,穿过他的视线,望不见的地方,肩头起了重量。 蒋州紧紧抵住汉子的侧脸,鼻子和嘴紧密碰触被晒得十分粗糙的肌肤,用力压在汉子出了一层薄汗的右脸上。 闲湿汗味儿钻进距离过近的鼻尖。他几乎从齿间挤出一句话。 “你好好的说,剧院的工作怎么样?” 那语气冷淡得都没有了实体,像是不经意就要散了。可莫名的,汉子却听出了死死的咬牙切齿的味道。 “你以后还要不要上班?” 汉子怕死这样的蒋州了。他什么也顾不上,连忙追着人回答。 “呜呜呜,剧院没有你好,行州,我不上了,我不去了,我再也不去了,我只和你,我以后都不离你了”。 他伤心抹泪,向蒋州说着他要放弃能给他带来轻松和快乐的工作。虽然受尽欺压,但能为这个家尽一份力,显然远远超过了那层被人欺辱的痛苦。 可为了蒋州他能毫不犹豫的放弃那份快乐。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