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再也不敢抱,时常独坐到天明。 为了行善积德,案牍劳形,我前几日瞥见的白发并不是错觉。 我没忘记国师说得凡事皆有代价。 看我一脸担心,国师爽朗笑道:“只要娘娘安心陪伴在陛下身边,便一切无事。” “万不可生出逃跑之心。”说这话时,沅国师神色严肃,似有叹息。 我正想说什么,门外传来萧桓冷凝的声音:“要这么久吗?” 按照茶的温度,其实还不到一刻钟,我看了国师一眼。 他并未阻止,便跑到门口,推开门紧紧抱住萧桓。 “陛下,臣妾会一辈子陪着您!”我把头埋在他胸前,眼泪鼻涕都擦在龙袍上。 萧桓愣了一下,瞥了眼笑得灿烂的国师。 咽下脱口而出的质问,轻轻为怀中女子顺气,“不哭了。” 沅国师见状,自行告退,离开前提醒一句:“还差最后一步,陛下莫要前功尽弃。” “嗯。”萧桓忙着哄人,手一挥又关上门。 我哭够了开始扒萧桓的衣服,他一只手抓住我的两只手腕,让我不能做怪。 “又在胡闹什么?身上有伤别乱动。” 他把我按到床上,规规矩矩用被子盖好。 “我想看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