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在洛阳,见到她的机会还有许多的,也不急一时。” 司马蘅想想也是,只是又道:“母亲对小公主却是很挂心的,每日里都要对着阿姐送过去的锦囊看上好几遍。神情忧伤,让人心酸。” 听到这话河东公主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动容,对母亲自是有不一样的感情,她关切的问道:“母亲,她身子可还好?” “还好,只是年纪越来越大,却是不比从前矣。”想着不久前刚病了一场的敬安太后,司马蘅却是不敢把实情说了出来。若说了出来,中会平添河东公主心忧而已。 河东公主又再与司马蘅交谈了几句,却是起身打算回宫。最后临出门时,迟疑了下又再叮嘱道:“阿蘅,你还需记得刘曜,他先是汉人将军,然后才是你的夫。我也望你能过得快活,只是这点却还需谨记。” 司马蘅刚站起的身子听了这话,顿时一僵,她知道河东公主话里的意思。但很快她便朝河东公主释然一笑,然后走上前携着河东公主的手出了屋子,却是想要把她送到宅门口去。 刚出了院门,却是看陈松陈大人从前面走了过来,他看到河东公主时,先是怔了下,然后便上前朝两人行了礼。 司马蘅感觉着河东公主的手心有些微凉,但她的神情却是未变,朝陈松说了声免礼,然后回过头对司马蘅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