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妈看到这两家家破人亡后,心有余悸,说只要我活着就成。 我笑笑:“妈,想什么呢,我不仅要活着,还要准备高考呢!” 转年我成为了农场里唯一考上大学的孩子。 新场长很正派,带着乡亲们敲锣打鼓的欢送我们,档案很快就回了城。 我爸在那年也平了反,一家三口终于在城里的家中团聚了。 新年,我们一家看着雪景吃着饺子。 张大娘托村里的小年轻带了封信给我,信上说我和我妈住的那间老房子有猫腻,当初应该是葛家看准了我俩是知识分子家庭,就想施法共脑。 只是半道被大海家掺和一脚,契约只缔结了一半。 大海白得一媳妇,葛青青只能拿到我脑子中正在思考的部分。 而后来大海反水,只怕是看我没有了利用价值吧,看到信又想起一年前经历的荒诞故事。 它仿佛像一场梦一样,还好这次这场梦没有把我吃掉。 我放下信,拿起书。 身边家人围绕,这一世我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一个清白的读书人了。 只是这样,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