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胡言乱语,定是受身边人挑唆,来人,将春桃压下去,杖责五十!” “我看谁敢!” 宋朝歌喝退众人,将春桃护在身后。 可江翊寒却只是缓缓吐出一句:“这里是侯府,可不是公主府。把这个贱婢带下去,再带公主去佛堂反思。” 周围下人立即上前,将春桃强硬拖下去。 而宋朝歌也被拖回了院中。 看着紧闭的大门,宋朝歌闭上眼,任由两行泪落下。 宋朝歌整夜没合眼,直至第二天江翊寒前来用早膳。 宋朝歌闭了闭眼,主动上前:“朝歌已知错了,请侯爷放了春桃。” 她不愿再和江翊寒有交集,却也不想连累春桃。 昨夜宋朝歌已经翻出了春桃的卖身契,又凑出全部首饰,只等着春桃回来,让她离开这里。 江翊寒却问:“你错在何处?” 宋朝歌垂下眼,却没回答。 她错在何处? 是不愿被诬陷陷害世子,还是不该说后悔与他成婚? 若是前者,她没做过的事为何要悔? 若是后者……难道江翊寒还会在乎这个? 宋朝歌扯了扯嘴角:“侯爷要责罚我都认,只是春桃与我一同长...